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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十六屯为什么表在俄罗斯国土内?

1900年7月17日

江东十六屯为什么表在俄罗斯国土内?

俄军尽屠江东六十四屯居民

江东六十四屯位于黑龙江东岸精奇里江口以南,瑗珲隔江相对,属中国的领土。1858年,中俄《瑗珲条约》规定,江东六十四屯一带依旧归中国官员管辖,中国居民在原地有永久居住权。

1900年7月17日,俄军越过精奇里江,对江东六十四屯中的布丁屯居民大肆焚杀,强行驱赶过江。接着派出骑兵,将未及渡江的二十八屯中国居民“聚一大屋中,烧死无算”。一时浓烟蔽日,死里逃生的中国居民扶老携幼,奔逃黑龙江边,绕越不能,哭号凄惨,俄军骑兵追来,弹飞如雨,血染黑水。

18日晨,清军渡江与俄军激战。同时瑗珲水师日夜接渡,把部分屯民接至江右。当日,俄军枪杀了千名中国居民,将未来得及渡江的中国人不分男女老幼。统统用刺刀逼入黑龙江中。浮尸蔽江。数日不绝于目。至21日,江东六十四屯全被俄军焚毁,枪杀、烧杀、淹毙的中国居民达2000多人。十几日后,黑龙江底沉溺的无数尸体翻浮水面,顺流淌去,江面上浮着一层油,江水奇臭,惨状不可尽诉。

25日,寿山致电杨儒,告以俄军“将我华民及江左各屯人民屠戮不堪”之惨状,要杨儒转告俄国政府“勿再妄杀良民”。

俄国从此长期霸占我国这片领土。

洛阳周边村庄的名字

江东六十四屯,这里很早就是中国人聚居的地方,历史上曾有过约六十四个中国居民村屯,其具体数字已大大超过64个,因此人们习惯地称它为江东六十四屯。

江东六十四屯是中国固有领土,从爱辉县黑河镇对岸的精奇里河口处开始,往南直到孙吴县霍尔莫津屯对岸处为止的一段土地,面积3600平方千米。在清朝与沙俄签订的瑷珲条约中,黑龙江北岸划归俄国。但由于江东六十四屯居住大量中国清朝居民,因此在划界时特别将此地归属于中国管理,形成主权与管理权分割的矛盾性历史问题,即主权在俄,管理权在中,埋下历史祸根。

1858年5月,沙俄乘英法联军进犯天津、威胁北京之际,俄国东西伯利亚总督尼古拉·穆拉维约夫率领兵船多艘驶至瑷珲(今黑龙江省黑河),向清朝黑龙江将军奕山提出俄方拟定的条约草案,宣称以黑龙江为边界,如果不从,俄国将联合英国对华作战。双方交涉时,俄国兵船鸣枪放炮,以武力相威胁。5月28日,奕山与穆拉维约夫签订《瑷珲条约》。这条条约以黑龙江为边界、江东六十四屯由中俄共同管理,而在1860年签订的《中俄北京条约》把整个外东北归于沙俄。 《中俄瑷珲条约》的第一条,对处在黑龙江左岸、为中国人历代居住的六十四屯作了如下规定:“原住之满洲人等,照旧准其各在所住屯中永远居住,仍着满洲国大臣官员管理,俄罗斯人等和好,不得侵犯。”根据这个条约,中国人在六十四屯享有居住权,中国政府对该处人民享有管辖权,但是中国并无此地之主权。1900年发生义和团运动,清政府无暇兼顾东北情势,俄国遂派兵制造了江东六十四屯惨案和海兰泡惨案。一九〇二年中俄议和后,虽经清朝政府多次交涉索还江东六十四屯,但沙俄政府却采取种种无赖手段,拒绝原住这个地区的中国人民返回世代久居的家园。

江东六十四屯位于精奇里江口南至霍尔莫勒津屯,黑龙江左沿岸地带,“南北一百五十里许,东西八十里许”。这里的村庄是由清政府在清剿雅克萨沙俄侵略者时设立的军屯点发展起来的,通称江左旗屯。人们又习惯于以屯数命名,记载中出现过“二十八屯”、“三十余屯”、“四十三屯”、“四十八屯”等名称。惨案发生前,这里有六十四个村庄,又地处瑷珲江东,故称瑷珲江东六十四屯 。

江东六十四屯的居民由汉族、满族、达斡尔族组成,据俄国当局一八八一年调查,“中国臣民达一万四千人,其中汉人八千六百人,满族四千五百人和达斡尔族九百人……共一千二百六十六户。”达斡尔族居住在六十四屯东部和南部,满族集中在瑷珲对岸上下一带,汉族分散于六十四屯各处,或单独成村,或和满族、达斡尔族混合居住,其中绝大多数是山东和山西的移民。满族和达斡尔族在语言、服装和风俗习惯上与汉人基本相同,“同时讲话彼此都懂”。三个民族都从事农耕,种植大豆、小麦、小米等作物;酿造烧酒,畅销黑龙江两岸;所需布匹和农具靠江右供给。居民人数,自一八八一年之后,俄方未进行过统计,一直沿用一万四千人这一数字。中国有关记载为七千余人或万余人,显然不是居民达到的最高数字。据《阿穆尔报》负责人的估计,惨案发生前居民为三万五千人,除去临时居住的矿工等流动人口一万五千人,原有居民约二万余人。

一八五八年不平等的《中俄瑷珲条约》规定,中俄由额尔古纳河沿黑龙江至海口划界,右岸属中国,左岸属俄国;“黑龙左岸由精奇里河以南至豁尔莫勒津屯,原住之满洲人等,照旧准其各在所住屯中永远居住,仍著满洲国大臣官员管理,俄罗斯人等和好,不得侵犯。”据此,中国黑龙江以北大片领土划归了沙俄,只保留了六十四屯中国居民的永久居留权和中国政府对这些居民的永久管辖权。

中国在丧失六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保留了一点残存的权利,固然是中方代表据理力争的结果,但俄方代表同意保留,主要是考虑自己利益的需要。俄方谈判代表彼罗夫斯基说,“允许目前居住在左岸的中国居民居住一段时期”,“这对我们不但没有任何害处,相反,会有好处”,因为“我们的移民还需要他们的粮食”这段话不仅道出了沙俄允许保留六十四屯居民的居住权的真实原因,而且暴露了沙俄侵略者的极端虚伪性。他们在条约上信誓旦旦地保证“永久居住”,暗地里仅仅是允许居住“一段时期”。可以说从瑷珲条约签订之日起,江东六十四屯就隐伏下了严重的危机。

瑷珲条约签订后,沙俄加紧向黑龙江左岸移民,仅一八五八年就移入二千三百五十人,到一八六一年阿穆尔地区居民达一万三千六百二十九人。移民以哥萨克和退役士兵为主,农民很少。例如一八六〇年移入男女农民共五百四十二名,而供“补充哥萨克军队”的人员达三千四百一十一人。农民仅占移民总数的百分之十三点四。可见这一时期的移民主要是保证军事占领的需要。移民们不但不能为驻军提供给养,而且连他们自己的口粮还需要伊尔库茨克的承包商运来。这种运输远不如就地补给便宜和及时,而江东六十四屯“年产诸粮,富甲全省”,很自然地成为沙俄殖民者们粮食的供应地。法国历史学家雨拉指出:“在这个地区半野蛮的俄国人当中,这些中国人是仅有的文明成分,他们是当地仅有的农民、园丁和工匠。没有他们,(俄国人)连生存几乎都是不可能的。”正是这种经济上的依存关系,沙俄当局才在“一段时期”内允许六十四屯存在和发展。

苏联历史学家无视以上历史事实,说江东六十四屯相当于中国的“租借地”,对俄国是“不平等的”,似乎中国居民居留权和中国政府的管辖权是中国强加给俄国的治外法权,这就从根本上颠倒了俄中之间侵略与被侵略的原则界限。六十四屯原是中国固有领土。我六十四屯人民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开辟了自己的家园,理所当然地应当在这块土地上永远生息繁衍下去。俄方谈判代表同意保留中国居民的永远居留权完全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虑,而且事实上这些居民确给俄国殖民者以巨大的经济利益。它与帝国主义国家在国外强占的租借地毫无共同之处。普罗霍洛夫所谓“租借地”之说,无非是妄图证明沙俄霸占江东六十四屯的强盗行径,反而是“正义”的。

因为经常在洛阳周边溜达,所以邂逅了很多原生态的村庄,我一边感叹交通的不便,一边感叹他们村庄名字的地理特色。

洛阳的周边基本都是是山区,大大小小,高高低低,可以说,只要你愿意,爬山绝对是一件很容易实现的事情。

周边的山大多土山,不高,但错错落落的也有好几个层次,村民们就住在山坡上各个稍为平整的地方。住在高处的叫什么坡,如魏坡,马坡,住在地处的叫坑凹沟,如茹凹,土桥沟,梧家沟,刘家坑,郑家坑等;如果住得再高些,就叫寨和岭,如张岭,马头寨……这些名字前面的字要么依村民姓而来要么依山势而来,后面的字则道出来其地理位置的高低上下,实在有望名知义的妙处。

除了有依地势命名的村名外还有一些村名则暗示了其历史的久远,那就是营和屯。大家都知道,洛阳地理位置优越可攻可收,其中间的盆地又土地肥沃,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所以洛阳的驻军屯田自古有之。洛阳的西南曾经就是屯田的故地,所以,那里的村庄名字都以屯为名,前面加上当时屯田者的姓,如现在开发起来的十八屯旅游文化,就是以周边村庄名联合而来,里面包含了青阳屯,魏屯,梁屯,杨屯等十八个军屯。屯是为军队服务的,所以,有屯就有军营。离我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乡的很多村庄都叫营,如白营,前营,后营,李营等,它们连成一片,可想而知,在古代,那里就是一片长期驻军之所。

除此以外,还一个颇具特色的村庄命名字:窑。因为洛阳周围多为山区丘陵,加上土质多为红土,比较坚硬,很适合挖窑而居。所以,那些有多个窑洞连成的一个山沟山腰处,就有了什么什么窑的称谓。如董窑,范窑,李窑等。如今生活好了,大家都不再住窑洞,但村名还是保留了下来,彰显着祖先曾经的生活状况。

观名知义,洛阳周边这些存在了几千年的村庄,不但可以让你很容易知道它的大概位置,如果你有心去找去问的话,说不定哪个村里就有一个传承久远的故事和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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