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卉发展历史
我国是一个历史悠久、文化发达的文明古国,也是世界上人工栽培花卉最早的国家。我国幅员辽阔、地形复杂,气候适宜、土壤肥沃。在这美丽土地上,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植物,素有“植物王国”之称。我国人民勤劳智慧、热爱自然、热爱生活。在长期的生产实践和社会活动中,对花卉的栽培管理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培育了许多优良的花卉品种。其中一些名贵的品种,早就驰名中外。在我国,花卉究竟在何时开始由人工栽培,一时还难于;考证清楚。但是可以肯定,远在文字出现之前,就已经有了植物的种植。而花卉植物从野生逐渐变为人工培植,最早大概是出于食用和医疗的需要。因此,历史上早有神农尝百草的传说。在历代医书中记载的药用植物,有不少就是现在裁培的花卉。
把花卉作为观赏植物,我国也有几千年的历史。据记载,早在公元前十一世纪的殷商时代,就已开始了;“林木之留”的营造。到了以后各朝代,更是大规模地修建王苑、园林,收集奇花异草,扩充自然景色,从而在客观上,把园林建筑及花卉栽培的艺术不断推向新的高潮。在我国古老的《诗经》、《山海经》、《尚书》等名著中,对花卉就已有了生动的描述。据《西京杂记》记载,早在两千多年前的汉代,梅花品种就有几十种之多。到了唐代,诗文中就有了“共道牡丹时,相随买花去”的描写。说明当时就已经有了花市,有了以花谋生的人。
随着生产力的不断发展,文化水平的不断提高,花卉和人们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宋朝苏东坡有过这样的名句:“花落花开不间断,春去秋来不相关”;明时郑板桥也写道:“春兰去了夏兰开,几回拔去几回栽”。说明当时人们栽花已很普遍。同时,种花谋生的人也越来越多。据清朝诗人屈大钧《广东新语》中记载,当时仅广东一带,就已有相当数量的花农。即所谓“珠浦之人,以珠为饭;花田之人,以花作衣”。在道光年间,黄子高在一首诗中写道:“悔不庄头村内住,一生衣食素馨花”。说明当时一个花农的收入,竟高于其他的农户。
在唐宋期间,花卉栽培技术也已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平。当时已经有了栽培花的专著,对花卉植物的生态、习性、土壤等,都作了详细的研究。我国宋朝的著作中曾有“近时都下菊花至多,人皆以他草接成”的记载。可见,在近一千年以i前,我国人民就已掌握了植物的生育规律,并用人工嫁接的方法来促进花卉的形态变异。我们的祖先在这方面的成就和贡献,不能不引起我们的自豪。自古以来,人们和花就有着密切的关系,并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它在人们的精神文化及物质生活中,都有着深远的影响。
让我们翻开历史的画卷,浏览那浩如烟海的文化艺术宝库,从唐诗宋词,到元曲名画,以花为题者不计其数。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人写花、画画、咏花、种花,花成为文人笔下最广泛的题材。人们给花寄以最深刻的寓意,用花来描绘人间的悲欢离合,以花来抒发内心的情感。我国著名女诗人李清照“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等名句曾赢得了不少后世人的同情泪;陆游的“驿外断桥边,寂莫开无主。冷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也刻画了穷生潦倒、怀才不遇的形象,发泄了他对当时腐败政治的愤滋。
陶潜以“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诗句,表现了作者不畏权贵、不入俗流的高尚情操。我国古代著名的农民起义军领袖黄巢,更是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的豪迈诗句,表现了对腐朽封建王朝的蔑视,并激发广大群众推翻反动统治,武装夺取政权的革命热情。这种种比喻,生动而贴切、自然而形象、深刻而含蓄,使人既怜惜花,又同情人,而如果用其他任何形式的东西来比喻,恐怕都难以达到如此感人的艺术效果。
历史上不少有骨气的画家,也曾借花来表达自己的抱负和思想感情。相传宋朝画家郑思肖,擅长画兰,也很有名气。后来南宋灭亡了,元朝统治者慕其名气,要他画兰,被他断然拒绝。后来,他所画的兰花都是露出兰根的。原先别人不解其意,以后才领会到他的用心,这是对亡国的愤慨。国土尚无,兰根岂能着地?!画家用花来表达自己的爱国主义思想,受到后人的敬仰。
以鲜花叙情,也常常是现代人们用以表达思想感情的一种方式。在丙辰年的清明节,人们用鲜花来悼念我们敬爱的周总理。在那诗海、花山、泪雨、人流的广场,其中有一束鲜花下,曾写着这样的一段诗句:“花儿虽小自家栽,清明时节含泪来;一束鲜花全家心,总理在人民心中活万代。”鲜花一束,廖廖几语,道出了人民发自内心的深切怀念。可见,长期以来,花卉在人们生活中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其作用远远超越药用和欣赏的范围。它不仅是我国重要的生物资源之一,而且也是祖先留给我们丰富的精神文化遗产。
《富贵神仙》(纸本设色,172.5x93cm,1924年)
《大吉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卢臣、茀之、香祖 140×48cm,1924年)
《山水》(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白)、师观生居(白),32×57cm,1928年)
《玉兰鹦鹉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白),137×33cm,1932年)
《公鸡紫藤》(1933年)
《松鹰竹石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希斋(朱) 乐三之印(白),136×68cm,1933年)
《香温茶熟》(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溪子,131×32cm,1934年)
《墨荷》(水墨纸本,立轴,钤印:茀之(白文),136×33.5cm,1935年)
《松鹰》(1936年)
《山水 花鸟 人物册页 册页 十六开选》(设色纸本,钤印:吴徵之印(白) 山阴张氏(白) 一飞画记(朱) 坤伯(白) 亚尘(朱) 文侯(朱) 乐三(朱) 公展(朱) 王震大利(白) 一亭(朱),36×24cm×16,1937年)与陆抑非等合作
《指画花卉》(水墨纸本,四屏,钤印:吴茀之(朱文) 茀之(朱文) 用慰劳人(白文),67×28cm×4,1937年)
《山水 花鸟 人物册页 册页 十九开选》(设色纸本,钤印:茀之(白) 朱文侯(朱) 景峰(朱) 唐云印信(白) 天奇指画(朱) 贤(朱) 小瑜(白) 俞剑华印(白) 一飞(朱),32×23cm×19。1936年)与唐云等合作
《凌波仙子》(设色纸本,屏轴,钤印:茀之(白);吴溪之印(白) ,140×33cm,1938年)
《菊石图》(纸本,立轴,钤印:吴茀之,126×51cm,1941年)
《花卉》(纸本,立轴,钤印∶吴茀之,99×34cm,1943年)
《清供》(设色纸本,立轴,136×33cm,1944年)
《金桂图》(设色纸本,立轴,设色纸本,立轴,176×48cm,1945年)
《煨芋图》 (1945年)
《寿桃》(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溪子、茀之、用慰劳人,136×68cm,1945年)
《鲜鱼酿酒图》 (1945年)
《虎》(1946年)
《秋色》(设色纸本,镜片,91×41cm,1946年)
《春色满江春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白文印:茀之书画、诸乐三印,151×40cm,1947年)与诸乐三合作
《竹鸟图》(水墨纸本,立轴,钤印:茀之(朱)、唐云(白)、大石(朱),130×40cm,1948年)与唐云合作
《春来相与护龙雏》(1948年) 《清影-白梅》 (1949年)
《竹林飞雀》(设色纸本,立轴,162×39cm,1954年)与唐云合作
《秋色斑斓》 (1954年)
《多子图》(设色纸本,立轴,124×66cm,1957年)
《一丈红争万里霞》 (1958年)
《花卉》(设色纸本,镜心,钤印:吴溪、看吴山楼,151×58.5cm,1958年)
《岁寒三友》(设色纸本,镜心,钤印:吴茀之(白),139×45cm,1960年)
《兰竹双清》 (1960年)
《盆菊图》(1961年)
《紫藤》(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书记、溪,103×65cm,1961年)
《和平之春》 (设色纸本,立轴,98×49cm。1962年)
《桃花飞燕》 (1962年)
《花卉》(设色纸本,四屏,钤印:吴茀之印(半朱文半白文)、茀之(朱文)、香祖(朱文),137×33cm×4,1962年)
《鹰击长空图》(178.5×48cm,1962年)
《秋色斑斓》(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浦江吴溪,180.5×48cm,1962年)
《丹花碧叶》(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疗之印(半朱文半白文)、茀之(朱文),134×68.5cm,1962年)
《降龙松》(1963年)
《梅石水仙》(设色纸本,横副,钤印:吴疗之印(半朱文半白文)、吴茀之(白文)、看吴山楼(白文),45×241cm,1963年)
《凌霄天矫闻天鸡》( 纸本设色,立轴,钤印:茀之,112x33.5cm,1963年)
《兰竹》(纸本水墨,115x55cm,1963年)
《霜天烂漫》(设色纸本,镜心,204×92cm,1963年)
《清供》(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吴茀子,136×48cm,1963年)
《岁寒不改色》(设色纸本,镜心,钤印:吴、茀之、吴溪子,41×68cm,1964年)
《美人蕉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朱) 吴溪子(白) 看吴山楼(白),134×67cm,1964年)
《秋果》(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茀之”朱文方印、“香祖”朱文方印,95×44cm,1965年)
《良秋竞艳图》(设色纸本,横幅,钤印:吴溪(白) 老茀(白) 应小聋(朱) 澄园老人(朱),140×50cm,1966年)与谭建丞合作
《花卉》(水墨纸本,四条屏,钤印:1.“用慰劳人”白文方印、“吴衟之”朱文方印。2.“衟之”朱文印、“用慰劳人”白文方印。4.“用慰劳人”白文方印。5.“衟之”朱文印,67×27cm,1967年)
《篱菊》 (1972年)
《墨竹》(水墨纸本,立轴,钤印:吴溪、唐云印信,32×22.5cm,1972年)
《菊石图》(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溪子,136×34cm,1973年)
《岁朝清供》(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溪(白)之(朱)之七十后(朱)用慰劳人(白),67.2×37.4cm,1974年)
《美人香草》 (1975年)
《春酣》(设色纸本,立轴,钤印:吴疗草堂(白文)、浦江吴疗(朱文),78×60cm,1975年)
《花鸟》(设色纸本,立轴,钤印:茀之、吴茀之,137×28cm,1976年)
《螃蟹》 (1977年)
《马樱花》(设色纸本,89×46cm)
《美意延年》(设色纸本,镜心,153×82cm)
《雪竹寒禽》(水墨纸本,立轴,172×93cm)
《秋韵》(设色纸本,镜心,93×39cm)
《关公造像》(水墨纸本,立轴,127×65cm)
《三友图》(设色纸本,立轴,108×54cm)
《花好月圆》(钤印: 吴溪 茀之七十后作 生于庚子,68×42cm)
《柳雁》(钤印:吴 吴溪,37×51cm) 《行书毛主席诗》(136×64.5cm,197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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