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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骑行诗人

这位在江苏昆山兼职外卖的60后,在送餐路上完成诗歌创作,被网友称作骑行诗人。忙碌一整天的摆渡者,肉体沉重,而灵魂轻盈。秋夜淅淅沥沥的雨,在大地上写下含泪的诗句。我似乎看见骑行者的身影,生活如此艰难,内心却如此温软。我在灯下读他的诗,诗里有沉甸甸的铁血,也有硬铮铮的风骨,还有中年人的沧桑与无奈……以拾荒为笔名的王计兵,他拾取眼泪和汗水中的盐粒,在送餐途中沉淀结晶,让诗歌深深植根于用车轮丈量过的大地,谨向骑行诗人致敬!

夜读:骑行诗人

推开窗

和一滴叶尖的露水对视

就像和一只含泪的眼睛对视

就像和一张脸对视

和一声呼喊

一场痛哭或一个拥抱对视

我等了很久

直等到太阳高照

万物色彩斑斓

露水却慢慢地消失了

如同一个人一声不吭

忍住了眼泪,在人群中

渐渐远去

喜欢上路口

就要容纳它的不确定性

容纳它的四通八达

它的喜极而泣

和它的苦苦相逼

昨天,一个女人又在路口瞭望

不知是送别还是等待

很显然,她只是一位年轻的母亲

所以她只站了一会儿

就转身朝村庄的内部走去

从我有记忆时起

我家的左邻,那个退伍的伤兵

就和我父亲结下了怨恨

每次,他都伸出双手的食指

比做双枪的样子

对准父亲

父亲也会用双手比成刀状

据说左邻胸口上有一道

巨大的刀疤

就是来自于战场

右侧的敌人

也是这死后余生的一刀

让他对右侧充满了警惕

后来又把我的父亲

想象成了记忆里的敌人

好在他和我的父亲

始终停留在剑拔弩张的

对峙状态。这让我家的左邻

一生都没有放下心里的枪

包括我父亲

用双手比出的刀锋

我承认!为了孩子上学去送礼了

我不是一个纯粹的人

我的骨头里钉入了钉子

铁的硬度让我的骨头很软

我的体内蓄有足够的氧和盐分

我甚至听到了金属浸蚀的滋滋声

人生是否真的需要一场大病来体会健康?

作为农民工我有的是力气

可以瞬间拔出钉子

却要用漫长的后半生来抚摸伤口

承受,骨子里遗留的锈

他的皮肤黑黢黢的

这是长期暴露在太阳下的结果

他蹲在财务室的门外

像一颗没有引信的土制地雷

但他腥红的双眼

暴露了内心里的火药

会计说,必须老板签字

才可以支取现金

七天了,连耶稣都休息了

老板去哪儿了

他向每一个经过的人摊开双手

证明自己的确不会爆炸

他没哭,也许为了防止受潮

飞来飞去是鸟们的事

当我明白这一点已年近五旬

几十年来想做一只鸟

最终做了个鸟人。现在

你可以指着我的鼻子了

几十个民工

在教育局门前打坐

一面叽叽喳喳,一面

假装梳理羽毛

我知道他们飞不起来

阳光太拥挤了

只有月光

才容得下我的歌声

那么美好

大把大把的月光洒下来

我在光线里奔跑

就像奔跑在银子里

就像一个有钱人

那么美好

夜晚为我让出空间来

所有的夜色都是我的衬托

我听到有人说

看,那个外乡人

不能确定,我是不是

第一个跨进寺庙的送餐人

大雄宝殿众神就位

居高临下

只俯视着我一个人

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

如果我许愿

必能额外得到提前兑现

不用夹在长长的队伍里

等待叫号

像某些窗口前众多排队者中的一员

可我并不准备跪拜

时间在催

我还有许多单子需要及时配送

此刻,我才是菩萨

面对众多的许愿人

我坐在背对行驶方向的座位上

以退行的方式回家

以火车的速度退向父母

仿佛生活的一次退货

一个不被异乡接收的中年人

被退回故乡

另一列火车

在我体内,也在全速后退

仿佛看不见的马群

它们踩得大地震动

从远方而来

犹如滚滚雷声

我不躲闪

它们也会绕过我

当我置身于马群中间时

马群集体嘶鸣

四蹄腾空

退行的火车不断地加速

所有的事物都在尖叫

一切都变得柔软,晶莹

易碎

一滴水摸黑夜行

打破低处的诅咒

成为叶尖的露珠

在阳光中纵身一跃

一滴水跃进田野

一滴水跃进池塘

一滴水跃进石头

一滴水用尽浑身之力

一滴水粉身碎骨

证明水的清白

一滴水进入眼睛

成为人间的子弹

作者简介:拾荒,本名,王计兵。生于1969年,江苏省邳州市人,现暂居于江苏昆山。诗歌散见于《诗刊》《扬子江》诗刊《绿风》《诗潮》《延河》《中华文学》《世界诗歌》《诗歌周刊》等诗歌文学期刊及网络。早有小说作品发表。因近年来兼职外卖骑手,诗歌作品常在送餐路上完成,而被网友称为骑行诗人。

张爱玲是二十世纪四十年代上海红极一时的才女,是当时文坛上最为夺目的新星。这颗耀眼的新星,以一枝生花妙笔,在群星灿烂的现代文坛留下了美丽的身影。

张爱玲早熟早慧,被称为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异数”。张爱玲小说中的男性人物大都不再是时代的宠儿,生活在乱世的绝望与虚无中。在她的小说中,男性的地位走向“边缘化”。在张爱玲的小说世界中,涉及到大约 60 多位性格、年龄、身份、职业各异的男性。在众多男性中,无论是庸碌于都市空间的各态人物,洋场社会的风流阔少,还是旧家族的遗老遗少, 大都崇尚金钱、玩弄女性、庸俗卑琐、昏聩无能,他们都寡于情、陋于质、趋于利,很少有好男人形象。张爱玲以女性独特的视角、女性体验入手,这些男性形象从一开始就被审视、丑陋书写、甚至被反抗,被诅咒,他们的种种丑的表象被一一展现在读者面前。

张爱玲经历了三段婚姻。张爱玲的第一段婚姻,是和大汉奸胡兰成。这段爱情,让张爱玲爱的刻骨铭心,为一个重要到不值得一提的胡兰成,让自己生活在痛苦的阴影中,最后成了客死他乡的孤魂。抗战胜利,胡兰成背着汉奸的罪名逃到温州,张爱玲也受到牵连,她被视为文化汉奸,百口莫辩,只好搁笔。但是,一个男人的出现,让她的生命升起了涟漪,这个人叫做桑弧,由于无法自拔第一段恋情,所以两人终究没在一起。张爱玲的第三段感情故事发生在美国,男主角是赖雅。张爱玲和赖雅新婚刚两个月,使张爱玲寄托全部生活希望的赖雅又一次中风,并接近死亡。 此后张爱玲就开始了给丈夫看病的旅途,1967年的4月,赖雅离世,张爱玲又开始了独居生活,此时的张爱玲已经47岁。

张爱玲最终由于家庭得不到温暖,感情坎坷,失望至极,所以对男人没有太大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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