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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小记之七星台事件

七星台,此处可赏星观月,亦可观山阅景。兵圣孙武曾在此演练兵法,枭雄曹操也曾在此建造品官阁。按理说,这么一处文化底蕴丰厚的景点,不曾想竟然也传出来一段诡异事件!

故事小记之七星台事件

七星台是南部山区最著名的景点之一,也是机车爱好者的“朝拜圣地”。每逢假日或是天气晴朗的时刻,这七星台上便出现众多机车手的身影,那场面实属气派!当然,这从山下通往七星台的山路是弯道众多、地势高缓,无疑是给骑行爱好者们一个享受刺激的过程。

孙哥是机车老手,他组建了一个五十多人的当地机车俱乐部,每次骑行活动都由他一手操办。

去年秋凉的日子里,当地气象局通知夜晚10点至11点之间会有双子座流星群降临,市里因为光污染无法很好的观看流星群,所以这七星台成为了赏星爱好者的奔赴之地。还不到九点,这通往七星台的山路上就堵着众多四轮汽车。但是孙哥倒是愉悦的很,喜欢新鲜的他傍晚七点钟便组织了三四人集合奔赴七星台!大家会奇怪,一个俱乐部五十多人,怎么今晚只有三四人集合在一起。这是因为俱乐部里的安全救援官在群里不同意他们夜骑至七星台,毕竟夜骑经过弯道,一不小心就会跌落至悬崖,更何况今晚七星台的路上有这么多汽车也去凑热闹,所以危险系数很高!但孙哥还是领出来三四个年轻人一起去冒险。

孙哥和同行人蹭着汽车和山墙中间的缝隙轻松的骑到了七星台上,几人十分期待这次的流星群降临,正好今晚的天气也适合观赏星空。

十点四十分左右,夜象发生变化,流星开始稀疏降落,七星台上传来阵阵惊喜之声,但大多数人都是来拍照许愿的,还没等流星群正式来临,人群便开始变得稀稀落落,唯独孙哥几人正在期待着流星群正式来临。可天不遂人愿,星空上突然遮来了几片乌云,不只是星星隐藏了,这月亮更是突然间藏了半截身子,周围雾蒙蒙的让人不禁打起了寒颤。

看着月光越来越少,山顶处的温湿度也让人越来越不舒服,孙哥几人无奈之下只能骑车撤离七星台。下山的路上,孙哥排在几人的最后面,目的就是防止有人掉队或者受危险。

LED车灯打在山路之间,看起来既突兀又微弱,孙哥几人顶着山间的冷风向山下溜行着,他们各自发动机的嘶吼声在此刻却抵不过从上谷间传上来的呼啸声。

临近十一点半,孙哥开始有了疲劳的感觉,他一个劲瞪着自己的双眼,但肩膀和手腕的疲累让他感觉到了恍恍惚惚,就在这种感觉上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前方出现了一位骑着自行车的红衣女子!

眼前突然冒出来一个红衣女人,这顿时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使劲晃晃脑袋,但眼前的女人让他意识到这并不是幻觉。本来就天生热心肠的孙哥,此刻看见一个女人自己骑行在山路上,自然是保护欲一下子冲了上来,他打开射灯的Add模式后,强烈的灯光瞬时间打在了红衣女子身上。

红衣女子一身红色连衣长裙,小腿上裹着一双白色丝袜并泛着蕾丝白边,一头披肩长发紧紧贴在后背上,这脚下还穿着一双油亮油亮的圆头低跟鞋,鞋子像极了八十年代的潮货!可这身不符合季节和年代的服装让他有些疑惑,而且那紧紧贴着后背上的长发也让他后背发毛。

突然一个回头!这红衣女子那煞白惊恐的脸一下子呈现在了射灯的灯光之中,只见她脸上一点皮肤组织都没有,空洞的眼孔和嘴巴简直就是一个能活动的骷髅头颅。如此的突兀让孙哥的脑袋瓜懵了起来,他松下了自己的油门、离合、脚踏,失去牵制力的机车就这样载着失去自主意识的孙哥冲下了悬崖。身后的红衣女子露着骷髅头颅扶着那个老式自行车站在路边注视着他。

前边的几人发现孙哥没有跟上来,然后就在路边等待,他们用蓝牙耳机呼叫孙哥,但耳机里传来的都是呼呼的风啸声,之后查找GPS定位也只是寻到了位置却没有发现孙哥,路边杂草被压过的痕迹让他们察觉到孙哥已经遇到了生命危险。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求救俱乐部的安全救援官,安全救援官把他们一顿臭骂,但是救人要紧,救援队和消防队也在一小时内赶到了出事点。

救援行动进行了五个小时,最终在山腰处一颗?向上延伸生长的枣树上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孙哥。就在枣树最粗壮的位置,竟然还系着一块浅红色布料。再向下看,一颗风化已久的骷髅头颅被乱石压在树根处,看起来很不起眼!

齐帆齐微课7(非主题文)

十二月的一天,寻常一天。气温低,天很冷。

一位90多岁老人偷偷溜出家门,颤颤巍巍地走了半天,不知不觉,到了一条河边。

他神情紧张地回头看了看,纵身跳进了河里。

有人发现,大喊“有人跳水啦!”一位热心肠的人迅疾奔来,一下跳进水里,将老人救上岸来。

此时,河水冰冷刺骨。老人神志不清。待老人缓缓张开眼睛,看到是都是陌生人。他着急地说:“你是谁?我这是在哪?放开我,我还有重要任务要完成。”

老人挣扎着起身。人们好言安抚,又不明白他的话,只当是人老糊涂之言。

见人们还围着他,他急切地说:“别拦着我,日本人已经冲上来了!战友都牺牲了,我不能倒下,我要继续战斗!二狗子,快把我的大刀拿来,弟兄们,上刺刀,冲啊!”

老人嘴里低吼,手里舞动起来。仿佛他的手里真有一把大刀。

家人闻讯赶来,得知老人姓孙名秀清。在人们唏嘘声中,将老人送到了医院。

医生发现,老人虽受冻,但身体无大碍。他神色安静,眼神空洞,盯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仿佛在回忆,仿佛在守候什么。医生和老人聊天,试图唤醒他过去的生活,但老人语无伦次。医生的鉴定,是老年痴呆。

家人也很奇怪,从未听老人谈起有关战争的事情,也没有发现有关老人参军打仗的资料或证书。儿孙们问老人,老人东拉西扯,让人只能听出片言碎语。最让他们不解的,是老人平素谨小慎微,现在却会时不时自称“孙大胆”。这让儿孙们啼笑皆非。

可老人幻觉越来越重,嘴里不时冒出“打鬼子”、“为牺牲者报仇”、“二狗子,快上刺刀,冲啊”这些话。有时,还会像小孩子做游戏一样,拿着棍棒在家里砍来砍去。

家人忧心忡忡,却没有一点办法。

怪事传出去,引起了一当地记者的注意。他特意采访了这位怪老头。

说也奇怪,老人看到对方递过来的记者证,思路虽仍然模糊,但比平常清晰了很多。

记者将老人的讲述拼接,连缀、整理,让人们依稀了解了这位老人的非凡故事。

大约过了半年,这天下午,大人们都在屋里,几个小孩子(老人的曾孙)正在院子里玩游戏牌。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边上。

一个年轻小伙子从驾驶座上下来,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一位头发花白,头戴鸭舌帽的老人走了下来。小伙子将一根精致的拐杖递给他,他两眼放光,炯炯有神地走进院子。

“小朋友,这里是不是孙清的家呀?”老人和蔼地问。

小孩子们从没听说个这个名字,都摇摇头说:“不是。”

“那你们认识孙清吗?”老人笑着问。

“不认识。”他们又是齐声回答。

老人皱皱眉头,正踌躇间,一个年轻女人出现在门边,问:“请问你找孙清有事吗?”

老人凝视着她,说:“请问,孙清是住这里吗?”

年轻女人点点头,问:“请问,你是......”

老人兴奋地叫出声:“我姓赵,俗名二狗子。和老孙一起打过鬼子。”

年轻女人高兴地说:“老人家,您请进!——我爷爷在家呢。”

老人脸上乐开了花,转身对小伙子说:“小伟,我们运气真好!”

“是的,爷爷,你终于可以见到老战友了。”小伙子欣慰地说。

老人进了屋,四处打量。孩子们围着老人,叽叽喳喳地嚷着。

“爷爷,有人来看你来啦!——来,老人家,您请坐!”年轻女人一边朝里屋喊,一边给老人用一次性纸杯倒水。她倒了两杯,老人和小伙子一人一杯。

“妈妈,这位爷爷找我们祖爷干嘛?”一位小女孩儿拉着年轻女人的手问。

年轻女人笑着说:“你可不能叫‘爷爷’,你应该叫‘祖爷’,”在大家的笑声中,又说,“这位祖爷是你的祖爷老战友。他是来我们家做客的。明白吗?”

小女孩儿说了声“明白”,就带着小伙伴们奔出了门外。

这时,孙清目光浑浊地出现在寝室门口。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老赵,慢慢靠近,神思仿佛陷入了岁月的迷雾,突然间,孙清眼睛像一盏接通线路的灯,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二狗子?”

“是啊,老哥!——我就是当年的二狗子啊!”

“哈哈,孙大胆终于找到当年的兄弟了!”

两人扑向对方,跨过半个世纪时空,紧紧地抱着了一起。

拳头擂着对方,泪奔打湿肩膀。

......

平静下来之后,孙家一家人坐在一起,听老赵讲述两人战火纷飞的悲壮故事。

上了战场,为了多杀鬼子,孙清将自己的名字也改成孙建勋。虽然看起来文质彬彬,每次接敌,孙建勋都不惧生死,冲锋在前。在连里,谁都知道孙哥是一个在杀敌眼睛都不眨的人,大家送了他一个“孙大胆”的外号。由于作战勇敢,一次连长牺牲了,孙哥被提拔为连长。

我比孙哥后进入这个部队。我比他小近二十岁。他看我小,经常关照我。他让我作连里的通讯兵,一次和孙哥一起,在阵地上埋伏,我刚将头抬起来,一梭子弹打过来,孙哥将我往低处一推,子弹从我头顶擦过。要没有孙哥,我可能早就完蛋了。

最让我刻骨铭心的一次战斗,是长沙保卫战。

和鬼子打拉锯战,持续了很多天。国军逐渐扛不住了。

一次,在打退敌人多次进攻后,后勤支援迟迟不来。孙哥对我说:

“二狗子,去拿我的大刀,今天我们和日本鬼子决一死战!”

我把孙哥钟爱的大刀拿来,孙哥看到士兵们快低挡不住,挥舞着大刀,高声

呼喊:“弟兄们冲啊!消灭日本鬼子!保卫长沙!把日本鬼子赶出中国!”

弟兄们热血沸腾,在孙哥的指挥下,我和大家英勇无畏地杀进敌阵......无意

间,我发现孙哥的身上被鲜血染红。我一面挥刀斩敌,一面向孙哥靠近。看到连长倒下了,身边的士兵自动形成了保护圈。我俯下身,听到他的嘴里还念念有词:“保卫长沙,打倒日本鬼子!”我用尽全身力气,才将连长背在背上。在士兵们的掩护下,我们得以突出包围......

孙清的思维突然清醒了很多,说:“后来我就进了陆军医院,直到日本人战败。我曾经托人打听你二狗子的消息,可是怎么打听,都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你去了哪里呢?”

老赵笑了一下:“不瞒孙哥说,我听我一个老乡说,***的军队对百姓更好,所以一次和他们交战,我胡乱放枪,最后心甘情愿地当了他们的俘虏。再后来,也当上了解放军的排长。”

孙清听了若有所思,问道:“解放后找过我吗?”

老赵苦笑一下说:“我找过,听说你抗战结束后就回老家了。可我又不知你老家在哪里。何况,那年月,咱俩都有‘国军’历史,所以也有所顾忌。。。。。”

孙清点点头:“是啊,解放后我也曾想继续找你,自己虽参加过抗战,可身份是‘国军’,这可能给你我带来麻烦。所以,我早早地将过去所有的参军证件、奖章、照片全毁了......”

听到他们这番话,家人终于明白,为什么家里找不到老人参军的一丝痕迹。

老战友相见,感情深似海。老赵待在老孙家里,互诉衷肠,每当老赵提出要走,老孙就像当年的老连长一样吼道:“没有我的同意,不准离开这里!”

老赵只好作罢。一连三天,老孙都不让走。

第四天,两人正在屋里叙旧,天上冷不丁下起了雨。

老孙以出人意料的迅疾,把家中装满粮食的袋子垒在院子中央。

他边搬边朝老赵大喊:“二狗子,为了抵挡日本人的进攻,快来帮我!”

老赵冲进雨海,伸手拦他:“连长,别搬了!——日本人早投降了!”

可是老孙不理他。继续建他的工事。

大雨滂沱中,老孙趴在“防御工事”里,一动不动。

他紧紧地盯着雨海,仿佛那厚厚的雨幕之中,随时可能出现敌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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