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女子梳妆用的铜镜,能照清楚人吗?
可以。?
在唐代的时候,铜镜的制造业已经非常完善了。镜子一面打磨光亮,用来照,另一面装饰各种复杂的纹理图案,中间有些还配有圆孔,用来搭在专门放镜子的台柱上。
我们现在看到的以前的镜子都是埋在了地底下不知道多少年,肯定会磨损严重,所以给我们一种看不清楚的错觉。以为以前的铜镜看人都是模模糊糊的,这其实是一种错觉。
隋唐时期铜镜的特点
唐代是我国铜镜发展史上,又一个新的历史时期。隋唐铜镜,较前代又有了新的发展。在铜质的合金中加大了锡的成份,在铜镜的质地上就显得银亮,既美观又适用。在铜镜的造型上,除了继续沿用前代的圆形、方形之外,又创造了菱花式及较厚的鸟兽葡萄纹镜。
并且把反映人民生活和人们对理想的追求、吉祥、快乐的画面应用到镜上,如月宫、仙人、山水等。并出现了题材新颖,纹饰华美,精工细致的金银平脱镜、螺钿镜。这是盛唐高度艺术水平的产物,充分显示出唐代铜镜的特点。
铜镜纹样 西汉铜镜纹样释读(下)
要看是什么年代,铜镜的完整程度。什么样式的铜器是什么年代铸的。
铜镜一般是含锡量较高的青铜铸造。在古代,最早的商代是用来祭祀的礼器出现,在春秋战国至秦一般都是王和贵族才能享用,到西汉末期铜镜就慢慢的走向民间,是人们不可缺少的生活用具。它制作精良,形态美观,图纹华丽,铭文丰富,是中国古代青铜艺术文化遗产中的瑰宝。
铜镜的“铜”与“同”谐音,“鞋”与“偕”谐音,合为“同偕到老”,寓意恩爱夫妻白头到老。从“同偕到老”一词不难看出:古代恩爱夫妻把精美铜镜的完整与不朽视为忠贞不渝的爱情,并作为爱情信物使用到老。整面铜镜直置墓地,寓意白头到老,世代相传的墓葬做法也就随之成为一种墓葬习俗。现代墓葬时,仍要为死者佩穿一双很讲究的鞋子,这就充分的印证了这一习俗。随着战乱以及青铜工艺的失传、科技的发展以及其他饰镜取代铜镜,墓葬习俗也随之而减,而今的墓葬中没有镜子,也就不足为奇了。与此同时,人们也很少提及“同偕到老”一词。
从“破镜重圆”到“同偕到老”,都印证了古代恩爱夫妻以铜镜作为爱情信物,白头到老的事实。由于战乱等原因而分离的恩爱夫妻,多以镜为证,以求重逢时破境重缘。
铜质的鉴别较简便,翻看铜器的是底,若出黄铜质地,则是伪品;足底若已伪制了铜色,用热碱水刷洗就能看到其本来面目。除要记清楚铜器的器式、名称外,还要了解什么年代铸什么铜器、什么样式的铜器是什么年代铸的。例如钫,钫是方形,盛器,是国末期出现的,若其按三代作工、锈色制,为伪品。再如鼎,各代皆有,但若有盖、短的鼎则不大可能是三代物品。
二、西汉中期铜镜:光明的渲染西汉中期的典型铜镜是日光镜,典型纹样是文字,典型铭文内容是“见日之光”。这种舍弃图形而单纯以文字装点铜镜的原因可能与丧葬观念有关,直接以文字的形式显示铜镜的作用较之象征意义的图形更加通俗易懂。这是将铜镜比拟为太阳的确定完善时期。在用途方面,铜镜由照容、佩戴而向随葬转化,设计理念也因为铜镜用途的改变而作了很大调整。
这个时期铜镜的设计理念和早期一样,也有着明显的承前启后特征。在铜镜图形和构图布局方面既有完全照搬早期图样的,也有开创晚期新风的,因此,呈现给人们的印象是丰富多彩,变化多端。如果再详细分期的话,中期前段主要是继续了西汉早期的传统,图像以植物纹为主,由花卉变为草叶,继而星云、螭龙、云雷等等;后期则由日光加草叶加连弧,最后完全舍弃动植物图像而以文字所取代,文字成了主导装饰元素。
在构图方面,除了象征太阳光芒的连弧纹被继续接受外,短斜线的光焰纹也被特别加强。中期前段典型的星云纹镜最突出的特点是把太阳和星宿合二为一,进一步强化了铜镜的照明意图。就图像而言,星云纹镜的纹样在草叶纹镜大连弧的基础上,按照四分的方式把大量乳钉装点在镜背上,使铜镜的照明能力进一步提高,既有太阳的光芒,又有星宿的闪烁,白天、黑夜都有光明,铜镜的照明成分再次被充实扩大。同时,为避免乳钉象征星宿的表现被误解,还在各个乳钉及其组合之中串联上云气,以表明星宿所在的宇宙环境,加深人们对星宿形象的认识。星宿是夜空照明的光源,这种加大星宿图像的设计,应该与黑暗或黑夜有关。仅仅一个太阳还不能满足照明的需要,还要加上众多星宿,说明人们对黑暗世界的担忧是何等的恐惧,对光明的追求又是何等的强烈!而这种程度的黑暗决不会是普通的自然现象,而应该是指暗无天日的墓葬或地下黄泉世界。至于在镜钮四周以四个较大一点的乳钉为中心划分为四区或环绕六个乳钉并保存了六边形的连弧纹,则有可能象征了普照四方的观念,正所谓“铜镜一出,天下大明”。如此强烈地追求光明,实际上也暗示了铜镜的主要用途,就是为墓室照明,让地下充满阳光,让阴曹地府像人间世界一样光明,白天黑夜没有差异,地上地下共处一个世界,让死者安心安息,去他界继续快乐生活。
在光辉普照的设计理念主导下,以文字为主体的日光镜和昭明镜逐渐主宰了西汉中期的统治地位。也许抽象的云气乳钉还不足以表明铜镜照明的意图,所以,明白如话的日光铭文就开始取代原来的图形,让人们看了铭文就明白,简单直接,一目了然。但是,对于早期创造的太阳纹样,日光镜也没有完全弃之不用,而是像星云镜那样缩小范围,减少面积,将原来延伸至镜缘的大连弧安排到铜镜中心,使之围绕镜钮放射光芒。16条连弧缩减为6条,由外向变为内缩,由大到小,最终彻底抛弃连弧。不过,除了用文字直接表现铜镜是太阳的象征外,这个时期的日光镜还将早期蟠螭纹镜中出现的光焰纹接受过来,发扬光大,一圈不够,再加一圈,以烘托和加强太阳的意味。另外,为了保持太阳的动感运转,有些铜镜还在镜钮周围添加了几条同向弧线,以象征“太阳”的旋转,保持“太阳”的运行动态。这一点在《长安汉镜》1999YCH M108:18(图13西安昭明镜拓片)、1997FXC M9:2(图14西安昭明镜拓片)和1999YCH M52:21(图15西安昭明镜拓片)等昭明镜上表现得尤为突出。
文字内容主要为两大类:一是怀念,二是表白。怀念的文字主要表现在日光镜上,表白的文字则集中在昭明镜上。怀念内容是“长毋相忘”、“长不相忘”和“久不可忘”;表白的则还是早期昭明镜的内容,说镜子好,人也好。但与早期相比,表白的内容有所删节,主要是“内清质而昭明,光辉象夫日月,心忽扬而愿忠,然雍塞而不泄”。早期铜镜有怀念美人或大王的表现,这个时期的怀念则更加强烈,怀念的对象也由帝王、美人扩展至寻常百姓逝去的先人和亲人,并最终由特指的铭文转化为更广泛的对亡人的怀念,长不相忘的意义终于完全融合在了丧葬活动之中。结合铜镜像太阳一样为墓室照明的用途,可以推断这些铭文反映的应该是对死者怀念的一种普遍性的情绪。
文字内容的压缩,特别是文字图形化的处理,说明这个时期固然有明白如话的简化设计,但也开始产生了将文字当作图像设计元素的理念。所以,有一些铜镜在铭文之间添加一些如“而”、“田”以及谷纹云气符号等,使其铭文有所变化,最终将铭文改造成铜镜纹样的一部分,装饰成特殊的纹样带。铭文一旦被当作图案使用,文字内容就不可避免地流向程式化,和文字设计的初衷相背离,最终使这种通俗明白的设计在规范装饰之中改变了本来面目,这也是西汉中期铜镜纹样的一个重要变化。
三、西汉晚期铜镜:辟邪和永恒
西汉晚期典型铜镜的类型是博局镜,其主导形式是外圆内方,并在布局之间添加四神、鸟兽或几何纹,将象征太阳的铜镜营成了神秘和升仙的环境,让铜镜充当起辟邪道具和升仙指南(图16日照海曲西汉墓博局纹镜)。象征太阳光芒的连弧纹被完全舍弃,代之而起的是锯齿状的三角纹或三角连弧纹,中期铜镜的典型纹样光焰纹继续存在,此外还出现了四乳、七乳禽兽镜等新的图案样式。
从西安出土的博局镜形式看,最简单的纹样是乳钉或谷纹与博局的组合,博局为主,乳钉或象征云气的谷纹穿插其间,复杂者则在博局和云气之间添加禽兽或四神,乳钉则被淡化或删除。禽兽和四神或围绕博局的“V”形或“T”形纹对称设置,禽兽的数量一般成四对八个。这种数字的对称或对偶,应该与西汉晚期阴阳思想的影响有关。
将游戏活动的棋盘装点在铜镜上,意图何在?《汉书·哀帝纪》、《五行志》、《元后传》、《王嘉传》等记载过一件大事,哀帝建平四年(BC3年),发生了一次民惊,平息民惊的一个方法就是举行聚会,设置博局,歌舞祭祀西王母。结合“刻镂博局去不羊(祥)”、“左龙右虎去不羊(祥)”、“上有古守(兽)辟非羊(祥)”等铜镜铭文,可以清楚地看出,铜镜上的博局纹样和四神等形象是为了辟邪。将这样的铜镜随葬地下,可以驱除恶鬼,保证亡灵不受侵害,安息地下。但是,博局纹样也许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升仙或长生不老。《风俗通·正失》说:“武帝与仙人对博,碁没石中”。这当然是传说,但下棋入迷忘却时间,也就是让时间停止,正好可以延年益寿。枣庄小山西汉中晚期画像石椁墓葬中,其石椁底板刻画有博局画像,棺材放置在底板上,这种设计意图十分明确,那就是将死者定格在棋盘上,让其永恒不朽(图17枣庄小山石椁画像墓线图)。结合这个时期铜镜铭文中的“上有仙人不知老,渴饮玉泉饥食枣”、“浮游天下敖四海”、“保长命兮寿万年”等文字内容,可以推断,铜镜上的博局、云气及禽兽和镜上的仙人形象,显示的是升仙和不老长寿的理想追求。这种辟邪和升仙,也正好是西汉中晚期画像石的主要题材。所以出现这样的变化,应该与西汉中晚期谶纬迷信思想的流行有关,也与王莽时期儒家思想教条化有关。
就铭文而言,这个时期的铭文继续了日光、昭明镜的圈带设计,将主题内容布置在外圈,十二地支则安排在镜钮周边。铭文内容一是鼓吹铜镜做工好,质量上乘,如“尚方作镜真大好”“尚方御镜大毋伤,巧工刻之成文章”“新有善铜出丹阳,和以银锡清且明”等广告语;二是歌颂王莽的新朝,如“杜氏作镜四夷服,多贺新家人民息,胡虏殄灭天下复,风雨时节五谷熟”“唯始建国二年新家尊,诏书数下大多恩”等媚上语句;三是升仙和长生不老,如“上大山,见神人,食玉英,饮澧泉,驾文龙,乘浮云”“凤凰舞兮见神仙”等;四是辟邪,如前文所述;五是保佑家人平安幸福,如“长保二亲和孙子”“长保二亲受大福”“长保二亲及妻子”等。把众多希望甚至梦想付诸铜镜之上,表明铜镜具有重要的护佑作用,这种作用应该是辟邪作用的延伸和扩展。由此,也可以明白,至少从西汉中期以来,人们已经普遍认为铜镜具有辟邪和护卫的成效。基于这样的认识,西汉晚期铜镜为什么要选择博局及四神等纹样的意图也就一目了然。这也是解读铜镜纹样的一把钥匙,一条线索。
从西安出土的铜镜还可以看出,西汉晚期除了博局镜这样具有典型晚期风格的铜镜外,还大量流行过日光、昭明和四乳镜。其中四乳四虺镜以其蚯蚓似的虺龙形象,加剧了铜镜的恐怖成分,使其辟邪的功能更加突出。而日光、昭明镜的铭文则完全规范化、程式化、装饰化,其内容除了继续中期的基本模式外,少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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