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顺昌到安徽池州的非驾车路线,乘火车怎么走更快
南平顺昌县到安徽池州,没有直达火车或客车,换乘高铁和动车最快,具体乘坐高铁或动车路线,如下所示:
一、顺昌县到南平北站,客车时刻表,如下图所示,截止时间2016年11月:
二、南平北站到南陵站,火车时刻表,如下图所示,截止时间2016年11月:
三、南陵站没有到繁昌西站的客车,自驾或打车路线,如下图所示:
驾车路线:全程约39.3公里
起点:南陵站
1.从起点向东南方向出发,行驶120米,左前方转弯
2.行驶140米,左转进入S216
3.沿S216行驶27.0公里,直行进入繁阳大道
4.沿繁阳大道行驶5.5公里,直行进入繁阳大道
5.沿繁阳大道行驶550米,在第2个出口,朝铜陵方向,左前方转弯进入繁阳大道
6.沿繁阳大道行驶2.4公里,直行进入S321
7.沿S321行驶2.9公里,左转
8.行驶420米,到达终点(在道路右侧)
终点:繁昌西站
四、繁昌西站到池州站,火车时刻表,如下图所示,截止时间2016年11月:
历史顺昌之战金国的指挥官是谁
金人渝盟之初,全备而来,一路势如披靡。金兀术自为统帅,出自黎阳(今河南浚县),迅速攻至汴京,致使宋朝刚刚派去的东京留守亡魂皆冒,立刻开城迎降。不久,宋朝的南京(今河南商丘)留守也乖乖向奔来的金军投降;接着,宋朝的西京(今河南洛阳)守将也被“伪军”李成打得弃城逃跑;金将撒离喝在金兀术出兵的同时也大军自河中(今山西永济)直杀陕西,很快打到凤翔。仅仅三十多天,金军就攻取了“天眷议和”中交付给宋朝的河南、陕西的绝大部分土地。
绍兴十年三月(公元1140年),南宋以刘锜为东京副留守,率王彦原先的“八字军”三万七千人及殿司卒三千人,从杭州过江逾淮,赶至涡口。而后,日夜兼程,舍船陆行,急趋三百里,屯军于顺昌城中(今安徽阜阳)。行前,“八字军”将士以为此次外出会驻防汴京,皆携家眷而行,谁也没料到半路就会遇到金朝大军。
刘锜召诸将问计,绝大多数人却表示:“金兵不可敌,请以精锐士兵殿后,步骑掩护老弱家属,撤回淮水,顺流还归江南。”“八字军”皆是昔日两河一带的“义军”和“盗贼”出身,和金军先前交手多次。如今,由于军中多家属,故而心中生怯。
刘锜闻言恼怒:“我本受命往汴京任职,现在,东京地方虽落入金人之手,军队尚全,顺昌又有城可守,奈何不战而弃之。我志已决,敢言去者,定斩不饶!”“八字军”壮士皆默然无应,惟独有一位外号叫“夜叉”的军官许清赞同刘锜之意,表示说:“刘太尉奉命守汴京,军士扶老携幼而来,现在我们自己避敌而走很容易,但谁又能忍心抛弃父母妻子于不顾呢。如果大家护家属一起逃返,途中必会为金军追击全歼,逃又能逃到哪里去!不如大家努力拼死一战,或可死中求生!”
刘锜闻言大喜,命手下把所有船只皆凿沉,“示无去意”。他自己率先表示必死之心,派人把自己全家置于一间古寺中,在门外积薪,当众对守卫兵卒说:“如果我军战败,立刻放火焚灭我全家人,以免受辱于敌!”
见主帅刘锜如此,“八字军”壮士感泣,“军士皆奋,男子备战守,妇人砺刀剑,”全军上下争相大呼:“平日人欺我八字军,今日当为国家破贼立功!”
刘锜身为主帅,在城上亲自督励将士,拾取先前伪齐制造的“痴车”守具,埋轮辕于城上,撤民间门板,让军士扛上城墙在周边尽竖门板于“痴车”之前,组成极其有效的防御工事。坚壁之后,刘锜不忘清野,令人把城外数千家居民撤入城中,一把大火把所有民宅烧成白地。
忙乎了六、七天,宋军总算赶在金军到来之前巩固了顺昌城的防守。不久,金兵游骑涉颖河至城下,把顺昌围个水泄不通。刘锜于城下设下伏兵,生擒两名金军中级军官,审问后得知,金军大将韩常在距顺昌三十里以外的白沙涡扎下营盘。“(刘)锜夜遣千余人击之,连战,杀虏颇众。”首战告捷,极大鼓舞了宋军的士气。
不久,金国三路都统葛王乌禄(即完颜雍,又名完颜褒,后来的金世宗)率三万精兵,与金国龙虎大王合兵,进逼城下。刘锜下令兵士大开四门,“金人疑,不敢近”。心虚之下,金兵开始万箭齐发,以箭雨攻城。由于刘锜准备充分,金军的箭矢皆为防御工事所挡,根本伤不到人。金人发完几轮箭,该宋军显身手了。刘锜早已在城上准备了强劲的破敌弓,辅以神臂强弩,“自城上或垣门射敌,无不中者。”金兵中箭者众,稍稍后撤。刚刚立稳足跟,宋军步兵忽然出城邀击,“(金军)溺河死者不可胜记,破其铁骑数千。”
相持四日,前来的金兵越来越多,都集结于距顺昌城二十里以外的李村。夜间,刘锜派骁将阎充率五百敢死队,连夜斫击金营。当夜,正值雷雨天气,每有闪电,宋军敢死队就乘刹那间的亮光,“见辫发者辄歼之”,金人与清兵一样,皆是辫发装束,宋军见到大辫子就砍,肯定杀不错。扰敌之余,金军后撤十五里。见夜袭成功,刘锜又募百人敢死队前往。临行,有夜战经验的兵士要求发给每人一只“衔枚”,即嘴里咬住以便不出声的木棍,刘锜一笑,“用不着衔枚”,反而每人发给一个竹哨叼在嘴中,一个宋兵咬一个,挥着大刀就冲入金军营寨。“电所烛则奋击,电止则匿不动,敌众大乱。”这一百来号宋军自己人容易辨认。听见哨声就忽然聚合,“金人益不能测”,夜色深沉之中,金军自相残杀,积尸盈野,早晨一看,死的都是金军自己人。惊惧之余,金军往后撤往老婆湾。
时在汴京的金军统帅金兀术闻军败,忙率十万大军来援,准备全歼顺昌城内的宋军。
宋军方面,连战得胜,马上有军将劝刘锜见好就收,全军乘船退守。
刘锜一脸凛然,他说:“朝廷养兵十五年,正为关键时刻所用。我军虽挫敌锋,如果此时后撤,众寡悬殊,敌蹑击我军,则前功尽废。不仅吾辈不能免难,敌人会乘胜进侵两淮,直逼江、浙,如此,我们平生报国之志,反成误国之罪!当今之计,有进无退!”
诸将感奋,皆表示:“死生惟刘太尉命!”
战前,刘锜又募死士曹成等两人,让他们遇敌即佯装堕马,故意为金兵俘获。敌人审问,则回答守将刘锜是“太平边师子弟,喜爱声妓,朝廷值两国讲和之际,派他往东京安家逸乐。”刘锜嘱咐二人,“一定要如此说,金人必不会杀掉你们”。二人依计,骑马迎金军而来,佯装败走时落马,果然为金兀术所擒,应对如刘锜所教。金兀术大喜,大声说:“此城易破”,他不等重型攻城工具运至,严命十万金兵即刻急行军趋往顺昌城。到了城下金营,金兀术怒责诸将丧师败绩,声称攻下城池后要处罚他们。金军将领吃过苦头,争相说:“南朝用兵,今非昔比,元帅您临城自会发现。”金兀术闻言更怒,骂不绝口。
刘锜面对数量上占绝对优势的金军,丝毫不慌,派手下将校耿训亲往金营下战书。金兀术大怒道:“刘锜何敢与我战!以吾军之力破顺昌城,恰似用靴尖踢倒土堆!”耿训一笑,说:“刘太尉请与您决战,他还说您连河也不敢过,要造五座浮桥,专供贵军过河决战。”金兀术被气乐了,马上答应刘锜的约战,下令金军转天攻入顺昌城内再吃饭。
刘锜不食言,果然派宋军在颖水上造了五座浮桥。同时,他又派军士往颖水及附近草地遍洒毒药,嘱诫宋兵渴死也不要饮用河水。
转天一大早,宋金双方置阵。金军以“长胜军”严阵以待,诸大将各居一部。宋军诸将请示刘锜,表示先击金大将韩常一军。刘锜摇头。“即使击败韩常一军,金兀术精兵冲击,势不可挡。我们应集中力量猛击金兀术中军,他的中军一动,其余各部金军不在话下。”
六月天气,一路上太阳盛猛,北来的金军不习惯酷热天气,加之远来疲惫,人马饥渴,皆烦躁不安。特别令金军诸将不安的是,金军连人带马,成阵不久,就有许多不知就里地咣当倒地,人吐白沫马拉臭屎,在地上抽搐不停。其实,这正是人马饮食了有毒的河水和青草使然。
刘锜宋军方面,“士气闲暇,方晨气清凉,按兵不动。”
金兀术失去耐心,知道这样耗下去对金军不利,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忽然间,宋军数百人手持明晃晃刀枪,从城西门冲击,与金军接战。未几,刘锜又遣数千人手执锐斧,忽然冲击直犯金军大阵。这群宋兵行前受令,口中不准呐喊,只管挥动大斧死砍。金兵很不习惯,眼见这群宋军鬼魅一样,双眼红红,大斧狂挥,惊骇之余,阵脚大乱。
双方交战时,金兀术白袍黑马,指挥三千亲兵督战。金兵军中有置胜“法宝”,号为“铁浮屠”――“戴铁兜牟,周币缀长檐,三人为伍,贯以韦索,每进一步,即用拒马拥之,人进一步,拒马亦进,退不可却。”不料,刘锜对“铁浮屠”早有破法,宋军迎前而上,用长枪挑掉金军的铁兜牟,大斧断其臂膀,钢刀碎头,把“铁浮屠”变成了三人一组的“铁尸首”。(清乾隆帝对他祖先女真人的故事阅读很细,修史时亲自批注,认为“铁浮图”三人连索不符实情,因为兵士勇怯不一,“勇者且为怯者所累”,这也是乾隆一已之见。何者,正是三人连起,怯者也不得不随勇者上,有如战车一般,又无战车轮子的拖累,其实也是金人的一个“发明”。更有所谓军史“专家”认为金兵铁骑“铁浮屠”三人相连很荒谬,其实不然。木船相连其实也是军事的正常应用,用风纵火大烧曹丞相于赤壁,也说明不了把木船捆一块就是荒谬,南北朝水战仍有运用“连舟计”取胜的案例,由此推之,“连马”并非不可能,重骑兵造势,既有威赫作用,也有实战作用。)这招不成,金军推出最后的绝招儿“拐子马”。有人对“拐子马”一词质疑,认为是岳飞之孙岳珂“造假”,弄出这么一个名词彰显金军勇猛以反衬其祖父岳飞更勇猛。其实,金军确实有这么一只猛军,即他们最为精锐的“长胜军”。这些部队专为攻坚之用,往往在双方交战正酣时做生力军使用,“自用兵以来,所向无前”。但是,这些身被重铠下跨精骑的重骑兵,遇见如狼似虎杀红眼只知猛抡大斧的宋军,接战不久,人仰马翻,也被杀败。
刘锜浑然有大将风采,他自己坐阵指挥,不慌不忙。兵阵之后,宋军竖立柜马木,每批宋军攻杀一轮后,都会有秩序地回撤入阵中,城上战鼓不绝,城下战士坐食饭羹,“敌披糜不敢近”。每食毕,则撤放拒马木,重新深入金阵大肆砍斫,如入无人之境。于是,“(金军)弃尺毙马血肉枕藉,车旗、器甲积若山阜,(金)兀术平日所恃以为强者十损七、八。” 宋军乘势,金军被杀近三万人。
苦战至晚,双方鸣金收兵。当夜,天降大雨,平地水深尺余。转天一大早,金兀术心慌,下令拔营撤退。刘锜得势不饶人,下令追击,又斩杀金军一万多人。
金兀术败往陈州(今河南淮阳),“数诸将之罪,韩常以下皆鞭之”,无可奈何地撤回汴京。可惜的是,高宗赵构不仅没有下令刘锜乘胜追击,反而诏命宋军退守镇江府,失去了一次绝好的机会。
不久,出使金国的宋使洪皓派人捎来密信,告诉高宗,顺昌大捷后,“金人震恐丧魄,燕(地)之重宝珍器悉徙而北,意欲捐(弃)燕(地)而南弃之”,金军已经有大撤退的事前准备,如果当时宋军诸将协力,分路进讨,“则兀术可擒,汴京可复,而王师(宋军)亟还,自失机会,良可惜也。”
金兀术
中国南宋绍兴十年(金天眷三年,1140),南宋军民为阻击金军进攻,在顺昌(今安徽阜阳)进行的城邑守卫战。
绍兴九年,宋、金达成以黄河为界的和议。
次年五月,金熙宗和都元帅完颜宗弼,以
顺昌之战
收回河南、陕西之地为借口,撕毁和约,兵分四路出山东、陕西及汴(宋东京,今开封)、洛(今洛阳)两京,大举攻宋。
宗弼亲率主力10余万,夺取东京后,挥师南下。
南宋新任东京副留守刘锜北上赴任,五月十五行至顺昌,闻金军前锋已进至陈州(今河南淮阳),距顺昌约300里。
顺昌地处淮北颍水下游,为金军南下必经之地。
刘锜为屏蔽江淮,决定以所率“八字军”等约两万人与知府陈规共同坚守顺昌。
战前,刘锜凿沉船只,激励将士决心守城;广派斥候察明金军动向;发动民众环城修筑土围,用以护城屯兵;同时加固城池,增设障碍,准备迎战金军。
二十五日,金军游骑进抵顺昌城郊,刘锜设伏擒获金军千户两人,得知金将韩常和翟将军部屯驻距城30里的白龙涡。
刘锜乘其不备,派兵千余人夜袭其营,斩获甚众。
二十九日,金军三路都统和韩、翟两军 3万余众,渡颍水迫近城下。
刘锜使用疑兵计,大开城门,金军不知虚实,不敢冒进。
刘锜乘其犹豫之际,以强弓劲弩齐射,继以步兵持长枪、大斧猛冲。
金军不支,向颍水溃退,多落水中溺死。
六月初二,金军移驻城东拐李村,刘锜利用金军骑兵不善夜战的弱点,派骁将阎充率锐卒500夜袭金营,大败金军。
宗弼得悉前锋军连遭重创,亲率精兵10余万由东京驰援,进抵颍水北岸,人马蔽野。
刘锜部将中有人恐寡不敌众,建议退守江南。
刘锜召集诸将晓以利害,激励将士背城死战。
并派曹成等二人去金营行间,诡称刘锜是太平边帅之子,只图逸乐,不懂战守。
宗弼信以为真,将攻城的鹅车、炮具留下,率龙虎大王、三路都统、韩、翟将军人马,合围顺昌。
宗弼见城垣简陋,声言可以用靴尖踢倒,遂遣精骑攻东西两门,自率亲兵4000,往来为援。
兵皆铁盔重铠号“铁浮图”。
时值盛夏,金军不惯炎热。
早晨天气凉爽,金军猛攻,刘锜坚守不战;午后天气酷热,金兵力疲气衰,刘锜派数百人出西门佯攻,继以5000精兵潜出南门,攻击金军侧翼,大败金军(一说刘锜还在颍水上游及草中置毒,金军人马食水草后致病)。
宗弼不甘失败,移驻城西,企图久围顺昌。
时连日大雨,刘锜又频频派兵夜袭,十二日,宗弼乃率部退回东京,顺昌围解。
此战,刘锜以顺昌城为防御要点,利用金军不惯炎热、不习夜战的弱点,以攻为守,以长击短,重创金军主力,粉碎了金军的进攻,成为南宋抗金战争中,以少胜多、以步制骑的著名战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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