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原最大的成就是什么?
《白鹿原》的最高艺术成就在于文本的隐藏性。民族文化是深隐在白鹿原民生生态之中的,是深隐在苍生生活背后的,亦是以民生作为标尺——白嘉轩人世理想的最终崩溃来考量新旧文化交锋的。民生既是社会政治文明的根本标尺,同时也是文化和谐性的考量标尺。
《白鹿原》是承载着民族民生、文化、政治、历史生态的一道原,这道原凝固着5000年农耕文明华夏社会政治内在动力系统——文化内质结构最后的挽歌式映照,是民族文化在社会激荡演进中的动影,更是华夏民族深沉的人文伤逝。历史洪流对传统文化伤根性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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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以阴阳对应,朱先生不为人知的黯然伤魂,以及白嘉轩更多的外在精神剥离,隐去了文化流变偏颇性对世道冲击的烈度。华夏民族自5000多年前人文始祖伏羲开创对天地万物规律演示的先天八卦,后经周文王依据华夏地缘特质作以调整使之服务人类更好生存的周易,周公作为早期集大成者进一步发展使之进入社会政治实践层面,春秋战国同源之下分化为儒、道、法、墨等诸子百家。
儒家走向人道的人文应用,道家保留了对天道自然的探索追寻。自汉始至清末,道家、儒家分别在乱世、治世中发挥着各自的影响,期间又完成了对外来佛家有机成分的汲取而不断丰富、发展着自身,最终成为中国文化内方外圆接通天人关系,推动社会前进的核心动力。
百度百科-白鹿原 (陈忠实创作长篇小说)
《白鹿原》是一部现实主义作品。但它的现实主义又不同于以前的革命现实主义。
革命现实主义,强调政治观念,要求比生活更为集中、更为突出地反映所谓“生活本质”,在人物塑造上有类型化和两极化倾向。这样往往偏离生活的常态,从而陷入政治图解式的叙述。
而《白鹿原》力图展示生活原生态,揭示出纷繁社会中的文化属性与文化规律,它通过设置大量看似偶然的事件,把具体的人物命运和宏大的历史进程连结起来,从而使历史呈现出某种浑沌的状态,具有了生命的灵气。
在具体的创作中,陈忠实大量借鉴了潜意识、非理性、魔幻、死亡意识、性本能等现代主义手法,从而使情节愈显曲折,突出了人物命运的不可臆测。尤其是魔幻手法,在中国传统农村的直观思维中也可以找到根源,农村中那种融主观和客观、生与死于一体的原始宗教的二元论世界观,恰恰是魔幻思想的温床。
陈忠实正是通过这种魔幻描写,模糊了生者与死者、冥界与人间的界壁,在人与鬼的冲突中来展示人性深处的东西,揭示人性的悲剧、人生的苦难。同时,这种手法还给所叙述的历史带来一种不可预知的神秘性,给读者以心灵上的震撼:仿佛冥冥中有一只巨大的手掌握着人物的命运和历史的发展。
但是,《白鹿原》的现实主义又不同于曾流行一时的“新写实主义”。“新写实主义”强调“零度写作”,“纯粹客观地对生活本态进行还原”,展现现实的“原生态”,将“原色原汁原味”和盘托出,达到了“毛茸茸”的程度。
《白鹿原》虽然没去图解历史,注重原生态的生活和细节真实,但它并不是纯粹客观地还原生活,而是力图通过各种势力在原上的冲突和发展,揭示出传统文化的命运走向。陈忠实也并没有坚持“零度情感”,而是以悲天悯人的情怀,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出路做了深刻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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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作品主题:
《白鹿原》的寻根主题主要是精神和心灵的寻根,带着对精神中“真”的追求写出儒家文化的精髓,并通过文本中人物的个性描写,来宣传中国文化的深刻价值,表达自己“寻根”理念。作者的寻根性思考,并不仅仅停留在以道德的人格追求为核心的文化之根,而是进一步更深刻的揭示出传统文化所展现的人之生存的悲剧性。
《白鹿原》在以关中人生存为大的文化背景下,展开了一系列的人物活动,粗野朴实的乡村习俗、慎独隐忍的儒家精神,则透过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体现出来。
对于《白鹿原》文化寻根的主题研究者也有许多异议,因为作者在《白鹿原》中尽可能地突显了民间历史的本来面目,侧写了中国当代文艺思潮,也具有新历史主义小说的意义。
对于这一主题,有人认为陈忠实以这部《白鹿原》不仅为自己设置了一座很难以逾越的高峰,也为中国当代现实主义文学创作设置了一道很难跨逾的梁坎。《白鹿原》在关中人生存情景的展示中,通过人物语言、行为表现了重构地域文化发展史的强烈意向。
总体来看陈忠实的《白鹿原》,特别是近年来关于它的主题研究已趋向于多种主题并存的观点。《白鹿原》保持了历史的混沌性和丰富性,使这部偏重于感性和个人主义的历史小说既成为一部家族史、风俗史以及个人命运的沉浮史,也成了一部浓缩性的民族命运史和心灵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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